他根本没有立场管她。

“天已经凉了，你穿这种睡裙，着凉怎么办？”

林知夏没想到沈越川会主动说起他和萧芸芸出去的事情，松了一口气：“我中午在医院碰见芸芸了，她看起来还不错。昨天的事情，应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。”

林知夏说得对，萧芸芸和沈越川，他们确实登对。

可是这一次，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天命。

沈越川想安慰她，可是想到那个时候萧芸芸独自承担的一切，他蓦地明白，这种事后的安慰，苍白得可笑。

提起医学界的权威专家，不管是不是心外科这个领域的，萧芸芸的眼底总是闪烁着崇拜的光芒。

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”虽是这么说，Henry的语气却并不轻松，“但是，你的情况跟你父亲当年简直一模一样最开始时候，检查没有任何异常，但第一次发现不对劲后，情况就急转直下。”

其他人见状，纷纷加速离开，酒吧里只剩沈越川和秦韩，还有反应不过来的萧芸芸。

沈越川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到了公寓楼下，萧芸芸才发现苏韵锦也跟着她下车了，她疑惑了一下，“妈，你不回去吗？”

至少，他应该在。

本质上，这只是一句无心的反问。

她去衣帽间拿了套男士睡衣出来，递给陆薄言的时候顺势问：“越川帮相宜找的儿科专家，是不是明天到？”

人气即正义，那时的韩若曦够红，似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，所以没人觉得她是在炒作。

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，她忍不住笑萧芸芸摆放东西的习惯还是没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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